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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外传一)怀孕
樱花刚落,就传来了下雨的消息。雨季即将开始的天气预报就像是夏天开始的信号弹。天气马上就热了,还是慢慢把电风扇拿出来吧。就在我想的时候,护士叫了我的名字。
“李润雨。”
跟着护士进入的诊室里坐着第一次见面的医生。和以前工作的事务性人不同,无谓地和蔼可亲,和蔼可亲。
“首先检测结果和上次没有太大区别,信息素在稳步增加。你的热销周期周期也回归正常了吧?”
“是的。”
点点头,把目光投向医生划过的图表。信息素检测结果显示,上面弯弯曲曲的字迹嗖嗖地划了出来。
“榜单上没有什么问题。这并不常见,但由于显性性状的影响,信息素的增加是常有的。那是因为配偶本来就是显性的,反而是正面的影响,所以大家不用担心。”
听到“配偶”这句话,他不禁笑了起来。 崔泰谦听到这句话,肯定会露出开心的表情。 现在想起公司里快要死的家伙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好的,谢谢。”
我去医院纯粹是因为崔泰谦的担心。 在大学期间,自从信息素开始增长以来,我的信息素每年都有周期性的增长。 因为开始的时候非常热情,所以这个过程也非常热情,但是5年后的今天,信息素增加了,和普通的欧米茄一样多。
‘如果像以前一样生病,那就太糟糕了’。
反正只要是明天就多担心。 当时也只是大热周期,并没有很痛。
“你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嘿,那个……”
忽然想起一个小小的疑问。 每当感受到变浓的信息素时,就会像过去一样浮现在脑海中。
“你会怀孕吗?”
体质改变了,或许也能顺利怀孕吧。 我不想要孩子,但我想知道。
“哦,那是……。”
医生尴尬地笑了笑,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。 不知怎么的,他会给我回信。
* * *
和崔泰谦一起生活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。
25岁生日,原本承诺同居的我们,直到大四才找到合适的自住房。 我一居室的合同期限是个问题,一来二去的金钱方面也是个问题。 直到我们26岁了,小家伙交了工作表,这段时间才发生变化。
当然,这并不是我们分开买的。 崔泰谦一直住在我的独居房里,后来姨妈还说“是不是应该给允佑月租”。
我们正式住在一起是在他实习结束后。 崔泰谦是公司职员,我是自由翻译家。 小家伙在单位当代理,我研究生毕业翻译了两个英文图书。 从刚步入社会时开始的同居,不知不觉间一直延续到了两人都站稳脚跟的时候。
哔哔哔哔-
正在为准备饭菜洗米的时候,听到外面有按着门锁的声音。 在擦干水分后出去的玄关里,有脱皮鞋的崔泰谦。
“你来早了。”
崔泰谦一手拿着夹克,松开领带。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。
“出了趟外勤,直接就进来了。”
因为最近负责重要的项目,脸上显露出疲惫的神情。 原本光滑的脸变得刻薄,眼角也沾满了疲惫,即使如此,看到我的时候也会像要融化一样微笑,这些都让人感到心疼。
“你一定很累。”
我一伸手,小家伙就猛地拥入怀中。 不是让我抱而是让我穿夹克的意思。 没有非要指摘,而是面对着小家伙。 一大堆温和释放的信息素倾泻而下。
“晚上还没有,”
“嗯,我饿了。”
“饭要做好还得等一段时间,所以洗漱休息吧。” 我给你做晚饭。“
“嗯。”
明明点着头,但抱着我的胳膊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。 在脖子上摩擦头发,就像是想沾味道的小狗。 我轻轻地捋了捋背腰,用带笑意的声音说。
“放了这个才能做晚饭。”
“一点点……”
声音很甜。 崔泰谦用鼻尖擦了擦喉咙,嘴唇轻轻压在锁骨上。 被假惺惺地摸腰的手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头发。 同时,从小家伙身上流出了令人愉快的信息素。
不久,脸变得更近了。 小家伙温柔地含着下嘴唇,像鸟儿啄食物一样亲吻着。 结巴的舌头从深深的嘴唇缝隙里伸进来。
“…….”
熟悉的舌头和舌头缠绕在一起。 托住我后脑勺和腰部的家伙慢慢地接吻。 因为麻酥酥的感觉,肩膀一抖,就轻轻地拨开了嘴里的部分。 每当呼吸中混入信息素时,脑海中就会变得绿油油的。
让人意外的是,崔泰谦并没有拖得太长,而是把嘴唇取下来。 反倒是着急的我抬起了目光,小家伙只是慢悠悠地笑了笑。 蓬松的头发和稀奇古怪的视线都让人留恋不已。
“我去洗洗再出来。”
他又吻了一次,从怀里挣脱了。 从他使劲压着眼角的样子中可以看出一丝遗憾。
“再做下去,我就受不了了。”
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,我也没能再留住崔泰谦。 难得提早回来,却不能在门廊上花时间。 既然这样,就应该让他吃饱,让他好好休息。
* * *
“泡菜汤,”
洗完澡的崔泰谦头上放着毛巾回到厨房。 正好一勺炖的汤,还露过了肩。 搂着我的腰托着下巴的家伙高兴地呻吟着。
“现在煮得很好了。”
“多亏了谁。”
刚开始一起生活的时候,大部分的饭菜都是崔泰谦负责的。 上班前给我做好早餐,下班后给我做晚饭,我忍无可忍,终于决定学做饭。
但不知从某种程度上看,料理也受到了遗传基因的影响,我做菜都做不好。 一开始很乐意教他的崔泰谦,到了后来也两手空空地放弃了。
李润雨说自己绝对活不下去了,那么保证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。 就像崔泰谦身上流淌着身为厨师的父亲的血液一样,我身上也流淌着不会做饭的父母的血液。
“泡菜汤花了3年时间,所以大酱汤要以2年为目标。”
“好吧,接下来就以一年为目标煮海带汤吧。”
崔泰谦亲切地笑了笑,把嘴唇揉在我的脸颊上。 伴随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,崔泰谦特有的信息素扑面而来。 这也是为什么用同样的洗发水,但感觉总是不一样的原因。
“医院说什么呢?”
崔泰谦放了汤匙和小菜(叔叔做的),我放了饭之后,饭才开始。 小家伙倒了一杯水端上来,把我喜欢的菜往前推。
“一切都很正常。 因为你是显性的,反而是积极的影响,所以不要担心。“
医生说的话浮现在脑海中。 其中还有一个故事,只要告诉崔泰谦,他就会开心地笑。
“医生叫你配偶。”
“配偶,”
不出所料,崔泰谦就像新月一样,眼花缭乱,喜出望外。 挂在嘴角的微笑充分展现了兴奋的心情。 虽然现在还没有被称为配偶的关系,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很高兴。
“李润雨抵押给我了。”
不久前,一起去医院的崔泰谦假惺惺地叫我“老婆”。 这只是一个恶作剧,但当我去看病时,他已经是我的丈夫了。 这还不够,我今天的问题似乎还让我们获得了“不能怀孕的年轻夫妇”的头衔。
“除了这个,我没说什么,”
“嗯……”
暂时陷入了苦恼。 虽然我是以轻松的心情问的问题,但是崔泰谦可能会在意。 但要保密,也不是什么特别要隐藏的内容。
“我问你怀孕,行不行。”
听到简短的导言,崔泰谦呆呆地看着我。 所幸的是,淡色的瞳孔中没有露出期待的神色。 我强作一声要锁住的嗓子吐出了后半句话。
“我想这很难。”
也不是很紧张,嗓子就坏了。话一出口,信息素就沉得很低。崔泰谦应该也感觉到了沉重的空气,小家伙却无动于衷地垂下了眼睛。
“是吗?”
就这样结束了。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问题突然冒出来。看着这样的我,崔泰谦皱了皱眼角。
“什么?”
一句简短的反问让我哑口无言。问是什么,我无话可说。如果我不能生孩子,他从来没有期望过。
看着这样的我,崔泰谦用淡淡的声音开口了。
“只要你没事,我就没事。也不是什么孩子想要的,如果是也没关系。”
怀孕又不是义务。
崔泰谦说完才看我的眼色。放下筷子,眉头上皱纹,比听我讲故事时显得严肃。随即,小家伙满心忧虑地问道。
“难道没怀孕伤心吗?”
“不……,不是。”
感觉很奇妙。我想我会没事的,但当我听到真的没事的回答时,我有点困惑。也许是内心很紧张,莫名的安心感也随之而来。
“那就行了。”
小家伙无动于衷地恢复了饮食。他一边吃泡菜汤一边称赞道:“真的很好吃。”但当我发呆时,他还是亲切地把信息素流出来了。
“看来我老婆想要个宝宝。”
听到那狡猾的声音,我也像往常一样笑了。
长得像崔泰谦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很可爱。后来觉得有点可惜。
收拾桌子后,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。这是几年前在崔泰谦家里看的电影的最后一部。就在大家还在分不清到底是这家伙还是那家伙的时候,怎么一个无厘头的家伙被枪打死了,崔泰谦看着惊慌的我笑了。
“我不知道助教到底是怎么做的。”
“孩子们有什么事先说学号和名字。”
在读研究生的2年半期间,当行政助教时学到的只是用眼力来区分学生的方法。是新生,在校生,还是复读生。看他走路的样子就大致区分了。只要分类到这种程度,对待学生就没有任何困难。
看了半天电影,靠在肩膀上的崔泰谦直直地望着我。无法忽视的视线执着地扫视着侧脸。虽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着正面,但也不能忽视意图浓厚的信息素。
“…….”
视线的尽头,火花飞溅。没有谁先伸手,回过神来的时候,还被崔泰谦缠住。抱着我的崔泰谦大步走向卧室。
“呃……”
小家伙嘴对嘴地用匆忙的手把衣服扒了下来。用手捋了捋露出光秃秃的肉,轻轻地捏了捏胸口。我一抱住他就把脖子让给他,他一下子就把裤子和内衣脱掉了。
我觉得裸露的下身太空旷了。最近很忙,没有时间,所以才建立正常的关系有一阵子了。也没过几天,跟以前天天混身体相比,确实不一样了。
“抬起你的腿。”
呼噜声在耳边低语。按照小家伙的带领,让出一条腿,熟悉的手指从下面钻了出来。瘦削而笔直的中指与形状不同,骨节相当粗壮。
“呃……。快……”
“怎么这么急,嗯?”
从在客厅接吻开始,她就很着急。不是,之前崔泰谦一下班就火了一次。对这样的我来说,“为什么这么着急”是贼喊捉贼。
“啊,那里……”
两根手指正好压在我的墙上。因为热销周期所剩无几,性情比平时敏感。这样看来,崔泰谦的跑动周期似乎也是在这个时候,但由于过于不动声色地过关,不知是什么时候,总是模模糊糊的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嘿!”
一个接一个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。崔泰谦察觉到自己的想法转向了其他方向,于是戴上避孕套配上了龟头。
还没有解开呢。就在说话的一刹那,粗大的性器官深深地进入了。
“呵……”
下面张开了。崔泰谦的插播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无法习惯的事情之一。身体被强行打开的那种生涩的感觉,除非沉醉于信息素,否则是不适应的。也许是因为他的生殖器很大,远远高于平均水平。崔泰谦可能也知道这个事实,正在小心翼翼地释放信息素。
“唉……等等……”
“嗯,我就呆着别动。”
抱着小家伙的脖子,在锁骨上摩擦额头。不一会儿,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就湿漉漉地往后倒。崔泰谦就像插进去的一半一样,到处按压着嘴。每当马尔康的嘴唇触碰,信息素就像下雨一样倾泻而下。
“现在……,好了。”
我用颤抖的声音说话。不是因为生病,而是因为有点期待和兴奋。久违的行为具有把微不足道的痛苦也升华为快感的威力。
“可以放进去。”
在得到允许的同时,崔泰谦发出了短暂的叹息。小家伙用双手紧紧抓住我的骨盆,瞟了一眼我的脸。我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没事。
“啊……!”
张开的下面蠕动着,吞噬着一根根粗大的柱子。眼看就要暴躁的家伙居然耐心地一点点前进。生殖器缓慢地刮伤了内壁。
“呵……”
这是一种疯狂的感觉。干脆一次进来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。因为吃力,所以很着急。
“快……。嗯?“
所以我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大腿。他还把腿绕在崔泰谦的腰上,轻轻地揉了揉他的下部。只剩一点的柱子刚插入尽头,小家伙就像要压碎似的抱住我。
“等等……”
崔泰谦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我。像忍耐一样咬紧牙关,就连涌出的信息素也戛然而止。我感到胸口处有一颗跳动的心要爆炸了。
“等一下,就这样待着。”
不知为何,气氛十分惊险。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时,看到的是崔泰谦的双眼,对焦模糊。秀丽的眉眼紧皱着,咬下唇的小家伙紧闭着眼睛,眼角起了皱纹。
“……崔泰谦?”
“哈……”
从牙缝里传出了压抑的呻吟。眼睫毛微微颤抖,眉头抽动的样子过于猥亵。大概是因为过去几年外貌水涨船高的缘故吧,光看就已经让人感叹不已。
“……呼。”
在我控制心脏的时候,崔泰谦喘了口气。再次面对的目光,没有了刚才的冲动。
“你怎么这么看?”
“……因为长得帅。”
小家伙笑了笑,亲了亲我的额头。 嘴唇移到了眼眶和脸颊上,很快就咬住了耳垂。 耳边传来一个夹杂着气息的声音。
“我要行动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崔泰谦托着我的双腿。 卷成圆形的腰部下面很自然地放了一个枕头。 他俯身立膝,慢悠悠地把腰向后一咬。
“啊……!”
一点点流失的性器官深深地穿透了里面。 似乎是为了给他适应的时间,短短的一击感觉让他的尾骨刺痛作响。 已经习惯了小家伙带来的快感的身体要求更大的快感。
“再来,给我……”
我一伸手,崔泰谦就把十指交叉在我的手上。 还轻轻地咬着乱七八糟的手指,把嘴唇按在戒指上。
“别闹了,润宇。”
与其说是安慰,不如说是警告。 两只汹涌发光的眼睛似乎马上就要把异性炸飞了。 不管怎么说,今天崔泰谦的耐心似乎比平时要短。
“呼,呃……啊!”
然后是一连串的混乱行为。 小家伙踏踏实实地按我的要求活动了一下腰。 更快,更深,那里,这里。 偶尔会停下来咬嘴唇。
每当这时,红唇就像要炸开一样,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性感。 上帝创造的作品会是这样吗? 我所能做的只有咕嘟咕嘟吞下蜂拥而至的信息素,急切地纠缠着。
“啊,太谦……太谦啊……”
快到高潮前,小家伙盯着我的脸,皱起了眼角。 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压抑着什么。 一次,两次,眨眼的他,双唇重叠,将生殖器插入到根尖。
“嗯……!”
一阵刺痛的快感涌上全身。 前列腺被严重挤压,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砰砰地爆炸。 在伸直脚尖紧紧抱住崔泰谦后背的一刹那,被坚硬的腹肌摩擦的性器官吐出了灰蒙蒙的精液。
“……呃,嗯。”
唾液从嘴唇缝里流下来。 抓住想要退缩分神的我,崔泰谦也慢条斯理地定了定。 虽然没有下注,但可以看出他在低低地呻吟。 小家伙悠闲地享受着射精的余韵,一点一点地吃着我的嘴唇。
* * *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是日出中天的时候了。 周围很干净,挂在衣柜里的西装也不见了。 很明显,崔泰谦没有叫醒被连夜的行为弄得筋疲力尽的我,而是直接去上班了。
老婆♥:[来,]am11:02
老婆♥:[厨房里已经炒好饭了,热一下吃吧,腰疼吧,不要为了打扫卫生而勉强自己]am11:03
果然手机上像往常一样收到了亲切的信息。 最后一次确认表是凌晨4点,崔泰谦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上班了。 在这种情况下,我起床后连吃的早餐都准备好了就出去了。
老婆♥:[我爱你]am11:10
小家伙单方面保存的名字和信息内容让人不住地挠痒痒。 交往五年了,还是一听爱,心情就激动了。 我也很严重。 没想到每天都有第一次谈恋爱的感觉。
习惯性地摩挲着戒指给崔泰谦打了个电话。 信号响了三声后,电话那头传来甜甜的声音。
-是的,润雨。
啊,好甜。 真的。 他这样让我有这种心情。
“嗯,我很忙。”
-不,午饭后,大家都抽烟。
崔泰谦不抽烟,应该是站在附近喝咖啡。虽然他很讨厌烟味,但他没有办法阻止同事们抽烟。
“我现在要起床吃饭了。”
-你没事吧?
“嗯,嗯。你比我累。“
听到这话,崔泰谦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-没关系,我不累。
虽然是无所谓的声音,但能感受到内心的疲惫。该怎么补补身子了。或者至少在项目结束之前忍住性爱不是很好吗。
“出去的时候,我就不叫醒你了。”
-你睡觉的时候我亲了你。
“谁说了算?”
咯吱咯吱地笑了出来。周围应该有同事,怎么能说出让人害羞的话。有点担心崔泰谦在公司的形象会怎么样。
“今天来得及吗?”
-一点?别等了,吃晚饭吧。
小家伙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就挂了电话。在挂电话前,还悄悄地说我爱你。我回答了一句“我也是”,一阵刺耳的笑声便渗入耳边。
“……暂时要克制一下。”
总觉得在他闲下来之前,不能像昨天那样纠缠他。我是生活模式自由的自由职业者,但崔泰谦不是。喂得好,哄得好,才能维持一定的体力。
问题是如何说服崔泰谦……
但让我的决心黯然失色的是,说服他的事情并没有发生。那天之后,崔泰谦连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我。
* * *
“哥,这里!”
熟悉的大块头猛地举起一只手。他旁边还有一张熟悉的脸。慢悠悠地走近他们,那个握着啤酒杯的家伙点点头。
“哥哥好久不见。”
那天敏贞和朴成载决定一起喝酒。因为没有从研究生毕业算起,所以时隔近一年才第一次见面。这期间不知受了什么苦,朴星材的脸消瘦了不少。
“看来学习很辛苦啊。”
朴成宰对对方暗示的话垂下了眼睛。原本清澈的眼眸上蒙上了阴郁的阴影。
“我瘦了10公斤……”
大四最后一个学期,朴星材莫名其妙地开始准备公务员。理由是,像我这样学分差的语文系毕业生,最终还是要开炸鸡店,现在也要换一条路。
跳过9级,直奔7级的宏伟抱负,我很想为他加油鼓劲,但剃了光头走进考试院时,还是有点慌张。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计划付诸实践了。
事后才知道的事实是,朴成载在参加高考之前也开始以这种方式临时抱佛脚。
“什么啊,你瘦了10公斤就是这个?”
“喂老李。”
小嘟嘟囔囔的朴星载向敏贞扔了一颗生菜。生菜没有飞远,安顿在两人之间。怎么这些家伙过几年也没变。
“泰谦哥呢?”
“加班。最近很忙。”
“哇,周五晚上加班。敏静你也加班吗?”
“你在耍谁,现在?”
“被卡住了。”
据说敏贞以特有的营业能力和办事能力,正在出人头地的康庄大道上奔跑。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抽空学习第二外语,现在汉语也能达到当地人的水平。
“啊,哥哥。我要跳槽了。“
“离职?”
“是别的公司提议的。以欧洲旅游为主的地方……据说年薪提高120%。虽然工作比现在辛苦,但是对事业来说那样会更好。……现在所在的地方代表也很烦。”
把脸揉成一团的敏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看到这个家伙这么讨厌,代表好像很不耐烦。
《代表?代表怎么了?他说什么?“
“我不知道,工作做得很脏,还很固执,爱管闲事。”你总是让我结婚。”
“喂,你都多大了,还让我结婚。”
“我说。还有别人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。”
敏贞说:“所以头发都掉了,现在只要看到肚子出来就心烦。”她无理取闹地看着我,眨了眨眼睛。
“哥哥不结婚吗?”
小子,刚才不是说人家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吗。
“你跟刚才的说法不一样。”
“我们是别人吗?”
凉爽的嘴角勾勒出柔和的弧线。装模作样地倒酒的样子并不让人讨厌。
“到时候会做吧。”
其实并不是没有想过结婚。像路过一样聊了聊,还莫名预感要和这家伙共度一生。只是因为已经住在同一个房子里,而且过着新婚一样的生活,所以没有在我这边做动作而已。
崔泰谦也没有说什么,看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。
“你和泰谦哥交往多久了?”
“五年左右?”
“不腻吗?”
我不忍心回答任何问题。只要回答是就可以了,因为有瞬间闪过脑海的想法。工作人员及时地拿着五花肉走了过来,我拿着夹子捏着头。
“不腻。一点也不。“
朴星载自然地跳过了这个环节,但是敏静却投来了微妙的视线。眼尖的家伙似乎注意到了我流露出的犹豫。我把夹子递给朴成宰,嘴唇上一动一动。
“其实是崔泰谦……”
两个小家伙的眼睛同时闪闪发光。充满好奇心的目光让人感到无比的负担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啊,哥!”
朴成才尖叫着。敏贞拿出新筷子翻着肉暗示提问。
“怎么,疏忽了?”
“不,不是那个。”
我知道开门见山是多么不礼貌。实际上朴星载的表情是好奇得要疯了。但即便如此,还是纠结于要不要说。
“你是说什么?”
点头代替回答。闵静大概能猜到,但朴星材一脸的不知道。果然是敏贞用特有的漫不经心的声音说话。
“交往几年了,要是还火着,那才更奇怪。”
退缩,肩膀抖动了。虽然都是和朋友无异的家伙,但在弟弟妹妹面前说这些话还是让人感到羞愧。既然是泼出去的水,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“听说泰谦前辈最近很忙。那也有可能。”
真是个眼尖的家伙。吃了社会水就会这样吗?不,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很有眼力见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……”
一边回忆,一边慢慢开了个头。朴星材虽然依然面带不明白的表情,但还是乖乖地听着故事。
“时机太突然了。”
最近崔泰谦有点奇怪。确切地说是从不到三个小时就上班的那天之后。晚上连一根手指都不碰我,更不用说经常发呆了。甚至有一次凌晨起来,还在沙发上小睡。
虽然是想克制关系,但也不是想断绝小小的肢体接触。小家伙甚至没有轻吻或拥抱睡觉。
“不是因为忙没时间,而是有种故意逃避的感觉。”
这感觉太不自然了,不能说是因为累了。因为面对面就能看到东河,没有非要亲吻的理由。
“是不是倦怠期?”
“是的,从来没有。”
他是个宁可累也不生我的气的家伙。在那么忙碌中,每次都为我做好早餐,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上班,生怕被吵醒。今天也被嘱咐一结束就来接你,一定要给我打电话。
“心照不宣?”
“……!”
朴成才睁大了眼睛。一声低沉的赞叹声告诉我们,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故事的主题。敏贞啧啧称奇地说:“连恋爱都谈过很多次的家伙没有什么眼色。”
“不是……,润雨哥说这种话有点奇怪,所以才那样。”
“……我算什么?”
“因为哥哥看起来对这些都不感兴趣。”
朴成宰面带尴尬的微笑,有条不紊地分配着肉。其间,熟得焦黄的肉被整整齐齐地堆在前盘子上。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含糊其辞地回答。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是不是怕受不了?”
听到朴星材的话,敏贞瞟了一眼。在敏贞面前,给她放肉的小家伙也皱起了鼻梁。
“为什么,一开始不做没关系,但做着做着就很难了。”如果灯亮了,我就无法忍受,所以我可以直接把它关掉。”
这句话很有道理。除了对方是忍耐力排在第二位的崔泰谦。
“直接问吧。突然问我怎么了。”
“哦,那有点。”
“因为害羞?”
“……嗯。”
我感觉到耳边热了。我没来得及说,但他最多没几天就对我撒手了。我觉得我太挑剔了,不能谈论它。
“哥哥谈恋爱很可爱,不适合你。”
敏贞无奈地笑了笑。说话像讽刺似的,脸上满是逗趣的神情。呆呆地看着我的朴成载闷闷不乐地自言自语。
“看到哥哥们就想谈恋爱。”
站在学习的立场上,别说恋爱了,连见人都很难。也许我自己更清楚。
“这么一看,最近大家都在谈恋爱。”
“谁又谈恋爱了?”
“道贤。他从去年开始就忙着谈恋爱嘛。”
我做助教时,金道贤复学到一年级第二学期。当过兵,印象成熟了一点,现在正准备就业。
“在复读生的话题上勾引新手,我骂了他,他好像很会见面。”
“啊,巧合?”
即使现在想起来金道贤的恋爱史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小偷的声音。他24岁时,对手只有20岁。虽然相差4岁,但“新生”和“复读生”的差别就是这样。
“哎,他有对象了吗?”
“更新一下消息。从去年开始见面,润雨哥哥也知道的为什么不知道?”
因为是我做助教的时候无意间关注了他们的恋爱史。
日子过得很快。看着写着“老幺”的帽子嗤之以鼻的情景就像是昨天的事,现在他是戴着“大将”帽子的学生。原本是新生的金道贤竟然是毕业生,崔泰谦听了也会大吃一惊。
喝了一杯,喝了两杯,随着酒的加入,说出了更深刻的近况。朴星载一边叹气说学习很辛苦,一边又哽咽着说想父母。看旁边的酒瓶个数,很明显很快就减掉了酒瓶的进度。
“喂,少喝点。明天开始又要学习了。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,明天还要休息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休息一辈子,那就这样吧。”
敏贞脸色不变,接连喝了烧酒。他本来是个酒量大的家伙,但在工作之余酒量反而增加了。肝脏大不如前,说到吃营养品,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。
“哦,下雨了。”
酒席散场之际,一滴一滴地下起了雨。这两天一直阴天,看来雨季终于开始了。一眨眼的工夫,粗大的雨丝发出轻快的声响,敲打着窗户。
“什么呀,我没有雨伞。你哥哥在吗?“
“我是泰谦……”
好时机,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打来了电话。反射性地转移视线的家伙们看着画面上浮现的名字同时皱起了脸。
《亲爱的♥》
伴随着些许寂静,尴尬涌上心头。敏静有多种多样的眼光,朴星材也有羡慕的眼光。如果有老鼠洞,我想躲起来。敏贞咯咯地笑了笑,狠狠地敲了敲手机。
“接电话。肯定不是倦怠期。“
“……安静。”
脸红了。虽然努力装作酒气擦着脸颊,但还是无法离开两人的视线。只好不顾赤裸裸的目光接了电话。
“喂?”
“是的,亲爱的”之类的嘀咕,他装作没听见。可能是因为我盯着看很有趣两个小家伙咯吱咯吱地喝着酒。
-我现在就走。
声音嗡嗡地响,看来是上车打电话了。眼前是一幅半挽袖子,手握方向盘的画面。
-如果不堵车的话,大概需要半个小时。商店到底在哪里?
“这里是站前十字路口的五花肉店……。“喂,星材,这里叫什么来着?”
朴星载没有回答,而是指着菜单一角。角落里小巧地写着店名。
-那两层楼?
“额,木牌匾上画的是猪。”
-我知道在哪。
电话那头也能听到打在车窗上的雨声。窗外的雨也比刚才大了很多。所以我说了一句“雨下得很大……”,电话那头也传来同样的话。
-雨下得很大……。
同时闭嘴了。稍稍隔了一下,发出了漏气的声音,坐在对面的家伙们投来了诧异的目光。
“……开车要小心。”
-是的,等等。
咯吱咯吱笑了。崔泰谦也一样。小家伙痒痒地笑了半天,低声说“我马上就来”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“确实不是倦怠期啊。”
再次谈话的敏贞心动地摇了摇头。小家伙端起烧酒瓶出来给朴成宰倒满酒杯后微笑着。
“在泰谦前辈来之前奔跑吧。”有人来接我,我就喝得鼻青脸肿,这才是礼貌。”
“崔泰谦不会这么想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不屑一顾的回答结束后,苏酒杯碰了一下。朴星载迅速参与了干杯,满脸兴奋地喝了烧酒。
嗯,我只是觉得怎么样。好久没见过这些家伙了,崔泰谦也不是那种稍微有点醉就能说什么的人。虽然不能像敏静说的那样喝歪了鼻子,但还是可以调节气氛的。
“咸淡,咸淡!”
还没来得及放下空杯子,透明的液体又灌满了杯子。透明的烧酒杯发出轻快的响声。
* * *
崔泰谦大概过了40分钟就到了。当时朴成宰完全成了烂醉如泥的样子,敏贞的脸色刚刚变色。这段时间喝了很多,我也开始醉醺醺的。
“我找了半天。”
伴随着熟悉的信息素,一只大大的手抚摸着头发。扑通一声,坐在旁边的小家伙身上飘来淡淡的雨味。他把手里的雨伞放在桌下,松开领带,轻轻地擦了擦我的脸颊。
“你喝多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平时热乎乎的手,现在感觉凉爽了。我没有回答,只是眨了眨眼睛,崔泰谦就笑了出来,好像赢不了似的。不满从对面的两个人身上冒出来。
“哇,我们都看不见了。”
“可耻,可耻。”
“太可耻了。”
草草回答的崔泰谦拿了放在我面前的水杯。还小心翼翼地喂水,用大拇指擦嘴唇。原封不动地把我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小家伙的目光才转向两个人。
“两个都没变啊。”
“听说他瘦了10公斤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喝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潮湿的信息素。可能是车上开着空调,还夹杂着些许冷气。抬起手放在结实的大腿上,宽厚的肩膀顿时抖动起来。
“哥比上次帅多了!”
朴成宰瞪着眼睛盯着崔泰谦。叶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,模糊而又清晰。崔泰谦淡淡的笑了笑,把朴星材的话说出去了。
“你比上次更醉了。”
“我没怎么醉!”
“是吗?”
“是的!”
“是的,当然。”
不管谁听都是没有诚意的回答。喝醉了的朴星载因为委屈,甚至说了5次“真的”。结果还算清醒的敏贞把苏子叶塞进了朴星材的嘴里。
“谁看都醉了,安静点。”
“天天对我说什么。”
嘟嘟囔囔的样子和大学时完全没有变化。虽然瘦了一点,但还是像熊一样大的体格。不是,因为脸变瘦了,所以看起来更心疼。
“我要哭了。”
忍住咯咯笑,崔泰谦在桌下握手言和。正是放在崔泰谦大腿上的那只手。一个十指交叉,用拇指搓手背的家伙,带来了放在桌子上的账单。
“喝完了就走。”
“喝了好多啊”的喃喃自语,就像没听见一样无视了。崔泰谦从座位上站起来补充道。
“既然车开过来了,我就送你回去。”
他带了一把雨伞,一把新雨伞完全没被雨淋湿。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来接,就不会带两把雨伞了,应该是从一开始就需要把朴星载和闵静也送上吧。
“你们两个都住在哪里?”
“我们没事。”
民政好端端地向半站起来的崔泰谦挥手。他用大拇指指着剩下一半的烧酒瓶,还皱起了眼角。
“因为酒剩了。”
《没错!再喝点!”
崔泰谦的脸上露出了不可靠的神色。跟随崔泰谦站起来的我也是如此。即使朴成载瘦了10公斤,敏贞也只有她的一半。
“……你能拿着它们吗?”
“不会吧,我为什么要听他的。”
面带厌恶表情的敏贞安慰我们说:“我会适当地扔掉的,不要担心。”不,这似乎是另一种担心。
“哦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借我一把伞。”
笔直的手指指向脚边的雨伞。接着又转到了崔泰谦手里的账单上。
“如果你能付账就好了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无奈之下,我同情了嘻嘻哈的朴成载,说了这样的话。要扔的话至少扔在不下雨的地方吧。
* * *
崔泰谦的车停在不远处。他的父母在就业的同时给他买了一辆漂亮的轿车作为礼物。大部分是他上下班用的,但也有我借用的。
“玩得开心吗?”
给我系上安全带的崔泰谦小心翼翼地捋了捋我的头发。平时多摸眼角或额头之类的,但今天马上就收手了。我觉得远离的温暖有点可惜。
“嗯,好久不见真好。”
因为马上启动了,所以谈话就到此为止了。哗啦哗啦,打在车窗上的雨水,好像在天空中钻了一个洞。
“民政准备离职了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不喜欢公司吗?“
“现在公司代表也说不怎么样,正好还有其他地方的提议。”
“我上过很长时间。”
他把头靠在窗边,看着崔泰谦的侧面。这种凝视正面的样子,如果不是开车的时候,是很难看到的。淡淡的瞳孔里闪烁着破碎的灯光,像被雨淋湿了一样。
“这样看来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虽然眼睛、鼻子、嘴都不缺,但从侧面看,他笔直的脸部线条格外清晰。在毫无屈曲的鼻梁下,微微闭上的嘴唇让人想碰一下。是因为嘴角卷起来的缘故吗,看着看着心情不由自主地变好了。
“为什么?”
崔泰谦没有看我,轻柔地问我。比谁都清楚为什么这么看。很明显,他非要从我嘴里得到确认。当然,解释原因并不困难。
“因为长得帅。”
小家伙慢悠悠地笑了笑,轻轻地敲着方向盘。虽然是经常听到的称赞,但听了我的话,好像心情很好。那个样子既可爱又有点神奇。
“明天不上班吧?”
“嗯,是星期六嘛。”
由于没有打开收音机,车内弥漫着令人愉快的宁静。雨刷滴答的声音,雨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,还有崔泰谦自言自语般的嘀咕声。
“雨下得很大……”
正如小家伙所说,雨势没有减弱的迹象。现在雨季才正式开始,估计几天会有大雨。至少两天,还好崔泰谦没上班。
“润雨,家里关窗户了吗?”
“嗯,听说下雨了,我就关着出来了。”
“关窗户,不带伞?”
崔泰谦笑着走进小区。所幸,就在门口附近,停车的地方空着。车窗半落的小家伙加入倒挡,熟练地转动方向盘。
“你来接呗。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
就连停车的样子也变得帅气起来。可能是因为下雨,视线模糊,就连眉头上微微出现的皱纹也很性感。当我把目光稍稍放低,看着突出的脖颈时,小家伙完美地完成了后方停车。
“别下车,待着。”
还没来得及回答,崔泰谦就拿着伞下了车。小家伙绕着车来到副驾驶位置,打开车门,撑起一把伞。
“小心头。”
交往多年,崔泰谦的这种关怀丝毫没有改变。自己肩膀湿透了,却不肯溅我一滴水。所以绝对不能认为是倦怠期。
“哥哥不结婚吗?”
突然想起了敏贞说过的话。听到提问的时候没有什么想法,但是现在一回头就想结婚了。如果不是以恋人的名义,而是以夫妻的名义捆绑在一起,如果小家伙和我两人被放进家庭的圈子里,我觉得可以谈论什么是幸福。
“润雨啊。”
所以才会暗示性地询问崔泰谦的意见。“泰谦啊,我们要结婚吗?”就像日常一样,在问一个简单的问题的瞬间,小家伙轻轻地开了个头。
“我暂时睡别的房间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我觉得女婿安静了下来。虽然依然能听到巨大的雨声,但耳朵里还在播放着刚才听到的声音。像醒酒一样,脑子里被掏得干干净净。
暂时……什么?
“只想单独睡几天,不是周末。”
小家伙淡然应答,按下入口密码。果然是我先进去后,他才把伞上的雨水脱掉。我呆呆地看着崔泰谦,一下子回过神来。
“我打呼噜吗?”
只有这些原因可以猜测。按年算是五年。足足在一张床上睡了五年,突然在别的地方睡觉是没有道理的。如果我打鼾或磨牙,因为我无法入睡。
“鼻子?”
但小家伙没有给予肯定,而是轻松地笑了起来。温柔弯曲的眼神充满了柔情的光芒。连肩膀都翘起来笑,看来不是出于礼貌的否定。
“这不是因为你。”
崔泰谦的手轻轻地拨弄着头发。隐隐地感觉到信息素。
“那为什么?”
就在他犹豫回答的时候,叮的一声,电梯停了下来。崔泰谦用手抓着电梯门慢慢走了进去。
“因为勒特要来了。”
这是意想不到的回答。这句话也很莫名其妙。看着跟着他上电梯的我,崔泰谦把手从门上拿开。
“我吃了所有的抑制剂,但我忘了去医院。不听药店卖的。”
极右高山崔泰谦也在医生的处方下服用了Rutcycle抑制剂。不是说普遍的抑制剂能抑制的信息素量是有限的吗?好像一直都没忘,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忙掉了。
“……所以呢?”
顺便说一下,这和睡觉有什么关系。没有抑制剂,我很为难,我担心勒特会来,我完全理解这一切,但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避开我。
“如果勒特来了,那又怎样。”
自从和崔泰谦见面后,我就没有太在意热火周期了。反正和其他欧米茄相比微乎其微,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,和崔泰谦发生关系也就罢了。少则一次,多则三次。如果把身体混合在一起,Hit就像洗过一样干净了。
“那就……就行了。”
目光在空中相遇。他也知道我的意思。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,崔泰谦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微妙。小家伙默默地打量着我的脸,直到到达楼上时才开口说话。
“……你知道我会做多少次?”
pick,笑脸在视线的尽头。显得很为难的崔泰谦放下眉毛,用非常真挚的声音警告了他。
“你后悔了。”
我不忍心回答这句话。因为他感受到了浓浓的眼睛里的情欲,真心产生了危机感。
* * *
直到我做好睡觉的准备,崔泰谦才反悔。一次是说没有合适的房间,一次是说没有多余的被子,一次是说自己害怕的撒娇(很快就被发现是谎话),但是什么也没用。
“我真的很好。”
“我不好。”
只要开始固执,就像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崔泰谦一样。这么坚决,我说什么也行不通。
“是不是怕受不了才那样啊?”
朴星材答对了。
也许这是他以前的样子的延续。“不想用信息素挥舞我”这种无力的告白到现在还在拖着我的后腿。
透出虚脱的气息。这几天最大的苦恼竟然是因为Rute Cycle。这段时间我们已经相处了好几年了,但我们仍然畏缩不前,这让人心痛不已。
“…….”
于是,他轻轻地低下眼睛,站在门边的崔泰谦摸了摸后脑。他走近床,面带难为情的微笑,似乎无法做到。
“别做那种表情。”
崔泰谦的手轻轻地擦了擦脸颊边缘。崔泰谦虽然是崔泰谦,但是被亲切的手释放心情的我也是真的。
“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偶尔能感觉到的信息素告诉他,他很忍耐。小家伙呼着不均匀的气,摆弄着我的耳垂。
“回想一下你热火的时候。我比那个还要多,那李润宇你能承受得了吗?”
以前,我是指信息素飞来飞去的那一天。因为异性之间的关系,所以抓着崔泰谦乱缠的那天。
“你平时也很累,还欺负我睡不着觉,你想怎么办?”
“…….”
“我没信心亲热。”
越说崔泰谦的视线越浓。不经意间,泛起的信息素充斥着周围。根本没有说“无所谓”。我也不是不明白他想说什么,表现出那样的自信。
“……那就陪我到睡着。”
伸手拽住崔泰谦的衣角。虽然接受了小家伙的话,但还是想撒娇。就像感情的燃点降低了一样,不能一起睡觉让我觉得很遗憾。
“……对,喝了吧。”
小家伙小声嘀咕着,捋了捋我的头发。他似乎认为我一直缠着他是酒劲所致。很难全盘否定,但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因为酒劲。
“好,睡了我就出去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,乖乖回答的崔泰谦来到了床上。安顿下来,枕着枕头躺下,自然地拉着一只胳膊。他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,却不忍心把我推开。
“…….”
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沾着脸的胸口传来咚咚的心跳声。尴尬地搂着我肩膀的崔泰谦轻声细语。
“来来来……”
酒气似乎来得很晚。现在比平时晚也是一个原因。填充周围的信息素越来越浓,但我感到的不是兴奋,而是安全感。
就像有一天在崔泰谦家里睡着的时候一样。全身的肌肉都在舒舒服服地放松着,就像安营扎寨待在里面一样。半是酒劲半是睡意。昏昏欲睡的头转得很慢。
“……崔泰谦。”
颤抖着嘴唇。崔泰谦的手不知何时停了下来。我又钻进怀里,哼哼唧唧地说得很慢。
“我喜欢你做什么。”
我不知道我是否把这句话说出来了。垂落在头发上的嘴唇,最后一次昏昏欲睡。
* * *
第二天崔泰谦没有躺在我旁边。窗外还下着雨,昏暗的房间里让人不知道现在是几点。再睡一会儿……。抱着这样的想法,他把脸埋在崔泰谦的枕头里,然后猛地站起来。
“……他在哪里睡觉啊。”
没有多余的被子不是随便说的。不是常来客人的人家,单独睡一张床,不可能有合适的被子。因为下雨,天都凉爽了,连枕头都留着,哪儿去了。
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,走出卧室。还没来得及收拾被子。客厅里也看不到崔泰谦的身影,作为仓库的房间和我的工作室也一样。只是浓重的信息素告诉我们他在屋里。
在浴室吗?
出于这种想法,我改变了方向。卧室附带的浴室里没有任何声音,所以他可能在另一间浴室里。我面对浴室的门,笃笃地,小心翼翼地敲门。
“泰谦,你在里面吗?”
听到水声,应该是在里面,但奇怪的是没有回音。我想我听不见,所以我又敲了一次门,但这次也一样。
“泰谦啊。”
瞬间,一个不好的想法闪过脑海。如果有什么事怎么办,我想。
“我要进去了。”
毫不犹豫地抓住门把手。所幸门没有锁上,敞开的门缝里涌出了大量的信息素。崔泰谦勉强憋着气往里看,衣服都没脱,正淋着淋浴器里的水。
“崔泰谦!”
我吓了一跳,走向崔泰谦。额头贴在墙上的样子像要倒塌一样惊险。甚至不是温水,而是冷得让人感觉到冷气的水。
“你干什么,现在!”
迅速关掉水,抓住崔泰谦的胳膊。虚脱的身子扑进了怀里。不知道淋了多久水,那热乎乎的体温凉了。
“这算什么……”
和小家伙接触的地方湿漉漉的。我有点害怕,因为我太冷了。我觉得如果这样下去,崔泰谦出了问题也会出很大的问题。
“先出去吧,出去……”
就这样,我紧紧抱住小家伙,正要走向浴室外的瞬间。我一直在想泼点温水会不会更好,但是突然崔泰谦粗暴地逼着我。
“…….”
“…….”
啪,滴水了。小家伙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了。我不能说我的背撞到墙上会疼,或者为什么会这样。抓住我的两只手腕,气喘吁吁的小家伙用低沉的声音开口了。
“……润雨啊。”
声音沙哑得像被水浸湿了一样。看我的眼光也没有什么不同。深邃阴湿的眼珠成了枷锁,把我套住。
“润雨啊……”
与其说是叫我,不如说是自言自语。 叫着喉咙向我靠近的小家伙把脸埋在脖子上搓了搓。 与变凉的体温不同,小家伙的气息像戴尔一样炽热。
“……李润雨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
我浑身发冷。 大量信息素和间歇性呼吸。 然后像失去理智一样低沉的声音。
是勒特循环。
“…….”
顿悟的一刹那,下身接上了。 紧挨着我的崔泰谦把大腿塞进了两腿之间。 被拘禁得一动也不敢动,全身都僵硬了。
还没来得及推开那家伙。 小家伙呼出了腾空的气,咬着脖子,反射性地缩回身子时,是被巨大的信息素卷进去后。 虽然急忙堵住了呼吸,但懦弱的躯体已经对α信息素上瘾了。
“吸……!”
我觉得我的内脏被压扁了。 也像是被一只手抓住了一颗心,被抓来抓去。 从肚子里涌上来的欲望一点一点地践踏着心口。
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。 填充周围的空气中,崔泰谦的信息素比氧气更多。 当我打开浴室的时候,我应该预想到未来。
“呜呜……”
热浪挡住了视线。 从模糊的视野中可以看到被淋湿的崔泰谦。 小家伙咬着细软的脖颈不够,还像喝血一样吸着细嫩的皮肤。
其实,如果没有掉以轻心,就是骗人的。 崔泰谦总是吃抑制剂,结果总是保持一定的信息素。 即使一阵阵如海浪般的信息素倾泻而下,小家伙也没过多久就恢复了平常心。
“哈啊……”
“哈……黑……”
所以这是我第一次赤裸裸地接受信息素。 不仅是眼泪,就连无力张开的嘴唇上的唾液也顺流而下。 前后都是湿的,连这是水还是体液都搞不清楚。
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爬上地板。 耷拉着的身子被崔泰谦缠住了。 喘气的是我,像野兽一样摩擦下身的也是我。
“呜呜,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.”
失去控制的信息素没完没了地涌出来。 虽然这与崔泰谦的信息素相比微乎其微,但足以让他一动不动。 就在我乱挠崔泰谦后背的时候,小家伙嘴里传出了一点清晰的声音。
“……李润雨,”
这次不是一个人说,而是召唤。 不是呻吟,而是赞叹,不是兴奋,而是惊愕。 急忙想要脱身的崔泰谦看到我没有焦点的眼睛盯着他,紧紧地闭上了嘴。
“…….”
深邃的瞳孔里混杂着各种感情。 混乱,冲动,一点歉意和情欲。 这样能喷洒信息素的程度,竟然还抓着异性的绳子。 也许过了一会儿,他会把我推开,告诉我滚出去。
“……泰谦啊。”
但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做。 这并不重要,因为这是他看到的最后一点耐心,也不重要我是一个非常冲动的决心。 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想和崔泰谦混在一起,满脑子都是绿油油的。
“不要忍受,”
嘴唇微微碰了一下。 离他很近的崔泰谦连一丝气息都感觉不到。 无意间,背后的话语像哀求一样流露了出来。
“干吧……”
崔泰谦没有回答,只是眨了眨眼睛。 一次,两次,还有三次。
当他第四次抬起眼皮时,目光的尽头不再有理智。
* * *
不知道是什么精神走出浴室的。 崔泰谦狼吞虎咽地吃掉了我的嘴唇,冰冷的身体不知不觉变成了火球。 就像戴尔一样,每当接触到炽热的体温时,全身就会有刺痛的反应。
“啊,呼……”
穿过客厅,嘴唇却没有掉下来。 阿尔法信息素不加过滤地渗入呼吸和皮肤。 甚至连相接的嘴唇上也有信息素溢出,让人产生了我的身体成为了崔泰谦的一部分的错觉。
“等等,呃,啊……”
他把我放在沙发上,而不是床上。 虽然从浴室出来了,但似乎没有忍心去上床。 我也一样,所以没有任何阻力,就把胳膊搂在了崔泰谦的脖子上。
“啊……!”
一躺到沙发上,崔泰谦就扑到了脖子上。 因为被咬的感觉,连叫苦的时间都没有。 小家伙撕开上衣用舌头轻轻地画了一下刚才咬过的部位。
“嗯,呃……”
一缩,腰一缩。 只是简单地吸吮着喉咙,感觉很奇怪。 它就演变成一种快感,在小家伙掐尖的乳头的一刹那,电飞出去了。
“嗨!”
被掐的乳头在手指间扭动。 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摩擦的崔泰谦立即用指甲头晕刮掉了乳晕。 另一只手熟练地朝下身。
“啊,那里……”
很久以前勃起的性器官就把普利康弄得稀稀拉拉的。 只是在裤子上摸了摸湿漉漉的船队,感觉好像要求情。 还没来得及感到尴尬,他一下子就把裤子和内衣扒了下来。
巴啦啦,大腿发抖。 缩腿的努力被崔泰谦阻止。 崔泰谦抓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张开,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。
“哈……!”
在过去的几年里,崔泰谦数不胜数地咬着我的性器官。 时而从容,时而调皮,时而急躁,如润燥之喉。 我敢肯定,现在的崔泰谦比任何时候都热。
“啊,不行,啊……!”
感觉整个性器官都被吃掉了。 又热又湿的嘴从先端一直吸到根部。 被压在喉咙里的龟头瑟瑟发抖,崔泰谦用舌头揉了揉下面。
眼前一片空白的快感席卷全身。 小家伙要不是抓着我的大腿,就会乱扭动身子,缩缩腿。 不知什么时候,他抓住了崔泰谦的头发,手指缝隙里,湿漉漉的头发都缠住了。
“……嗯。”
小家伙理所当然地吃掉了我排出的精液。 咕咚,上上下下的喉咙,从来没有像以前那样羞愧。
在我激动地享受射精余韵的时候,崔泰谦拿出制性器在会阴部摩擦。 他的性器官也勃起得可怕。
光亮的龟头从后部一直延伸到睾丸下方。 再反方向搓着性器官的崔泰谦将龟头对准入口,低低地呼噜着。
“我想放进去。”
“……哦,不。 还不行。“
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,我觉得这很危险。 即使我们经常做爱,也不能在不解开的情况下把那个大东西放进去。 至少吞下两根手指,甚至三根手指后,才会惊险划算。
“……不,”
崔泰谦像个有点差劲的人一样反问。 同时还用龟头张开了入口。 虽然是湿漉漉的后侧,但性器官还是没有插入,而是被挤出。
“啊……好痛……”
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。 这不是因为真的生病,而是疏远的异性迟来的生存申报。 幸好,崔泰谦一看到我的眼泪,立即后腰回了过去。
“不要哭。”
说得低声的崔泰谦用嘴唇抹去了眼泪。 眼睛,鼻子和嘴唇。 依次垂下来的嘴唇,依然是那么的亲热。 虽然从后面伸进来的手指可能着急不已,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退了一步,这一事实让人感动。
“呃……”
向后伸进的手指磕磕绊绊地摩擦着我的墙壁。 似乎是想立即找到我所感受到的部位,这是一只毫无多余的手。 在寻找前列腺的过程中,手指增加到两根,小家伙用中指准确地触碰了我感觉的那部分。
“哈嗯!”
发出了刺耳的呻吟。因为比平时敏感的感觉,后背很快就放松了。湿透的入口也是提前插入的催化剂之一。
“呵,呃,呵……!”
小腹不由自主地使劲了。射精后,还没死的生殖器就格格地摇晃着。崔泰谦不用拖太长时间就抽出手指,随即抓住了我的生殖器。
“……啊。”
一顺,崔泰谦停止了移动。正好是插入的时机。无力地抬起眼皮的我马上明白了他透露出的犹豫是什么。
“……就这样,干吧。”
避孕套。没带避孕套。备好的东西就在卧室里,现在要拿过来分分秒秒都着急。在这种情况下,连他想到避孕都让人叹为观止。
“没事,快……”
反正不会怀孕。说极热性欧米茄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。这是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所有医生都断言过的部分,所以也不用太担心。
“快给我放进去,黑……”
我像死缠一样把腿缠在崔泰谦的腰上。把它往我这边一拉,那张酸痛的下边慢慢含着龟头。如果不疼的话是骗人的,但现在爆发这种快感比那个更重要。
“泰谦,拜托……,快点……”
不停地散发信息素。还抓住崔泰谦的肩膀,把他拉到我这边。然后在脸碰到的所有地方都亲吻,崔泰谦这才吐出了甜蜜的呼吸。
“……!”
深深的,下面穿得很深。因为没有戴避孕套,热的皮肤充满了内壁。小腹凸出,粗糙的刮伤性感带催射精。
“哈喽……!”
又一次高潮上演。从性器官中喷出的精液散布在颈部、胸部和心口。
还没来得及享受离婚的余韵,崔泰谦就突然动了一下身子。
掉在沙发下的腿摇摇晃晃的。 因为是对角线躺着的状态,所以姿势很吃力,但我和崔泰谦都没有在意。 他把我的腿搭在一只胳膊上,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。
“呵,呵,啊,黑……!”
他每动一下,啪嗒啪嗒,滴水。 这是崔泰谦头发和皮肤上凝结的水。 因为崔泰谦依然穿着衣服,所以能碰到的部分是罪过。
“这个,啊,嗨! 这个,伙计……。 啊!“
挣扎着抓住了崔泰谦的衣角。 暂时皱着眉头的崔泰谦毫无诚意地脱下了湿上衣。 还没来得及欣赏结实的肉体,就有长长的手指从嘴唇缝隙伸进来。
“……如果你不喜欢,”
不知道是食指还是中指的手指使劲压着下牙。 带着信息素紧紧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他一边动动我的嘴唇一边说着。
“咬一口。”
这句话似乎是崔泰谦自己的警告。 如果你看一下暂停的动作马上变得粗糙的话。
“你呵呵……!”
他会把手指推到最后刹车的。 我使劲合上牙,飞走的异性也会暂时回来。 但有一点我忽略了,我被快感震得合不拢嘴。
“哈,哈,哈!”
热肉带来的快乐简直超乎想象。 平时总是被薄橡胶堵住的裸体完全传达了体温。 热乎乎的、沉甸甸的、突突突地长出青筋的性器官,每次进出都在里面乱拨动。
“黑,你,太……,啊,快……,嗨……!”
好不容易编了几个词,但他也被呻吟淹没了。 一股股渗出的唾液湿润着崔泰谦的手指。 每当前列腺被压碎时,脑子里就会一片暗战。
我的心都要爆炸了。 整个血管活蹦乱跳,有种刷存在感的感觉。 服丧师其实也不难啊。 一闪而过的“家庭”,紧接着就变成了“确信”。
“啊黑,赫,啊,啊……!”
粗大的性器官打到了很深的地方。 看到身体分成两半的感觉,就把上身向外一扭,崔泰谦一下子抓住了这样的我。 小家伙用胳膊托着我的双膝,轻轻地抬起了我的上身。 伸展到极限的腿感到肌肉疼痛。
可能是姿势不舒服,他转过身让我靠在沙发靠背上。 因为被崔泰谦和后背夹在中间,所以我只能依靠崔泰谦。
“呵呵,呵呵……”
这次崔泰谦的舌头代替手指伸进了嘴里。 疼的话可以咬舌头吗? 虽然是出于反抗心理而产生的苦恼,但也许咬着舌头也不会责怪我。 把我推了起来的那个家伙开始啪啪啪啪地铲起来。
“呃嗯,呜呜……”
现在所有的呻吟都起作用了。 崔泰谦像要压碎一样抱住我,一滴也不肯放过似的吸着唾液。 乱七八糟的气息中弥漫着浓浓的信息素。
热,热,湿,好,好多少又难受多少。 来不及喘息,紧贴的嘴唇吞噬了理智,只留下了本能。 气喘吁吁地在崔泰谦的背上乱挠,小家伙才轻轻地把嘴唇扯下来。
“哈……”
“嗯,嗯,啊……!”
几乎是浮在空中的姿势。 每次重量的时候,长长的性器官就像要爆炸一样推了进来。 改变目标,一直贴在耳边的嘴唇,这次又舔着耳垂,细细地咬着。
耳朵和脖子,还有锁骨。 每当我擦嘴唇时,皮肤就会刺痛。 因为他没有丝毫的缝隙,在所有部位都留下了牙印。 这样洗肯定会留下很深的痕迹,但我不能推开它,也不能阻止它。
“呼,啊,轻点……,唉!”
内壁的一部分被猛烈地压住了。 脚踝交叉,指尖使劲。 发出痛苦的声音,深深插入其中的崔泰谦啪地咬了咬我的肩膀。
“……啊,啊!”
砰,我觉得有什么东西爆炸了。 感觉是在小家伙肚子上摩擦的性器官第三次射精。 腹中的龟头也在慢慢扩大体积。
“呵亿……!”
这是一种无论何时都无法习惯的感觉。 像海浪一样信息素泛滥,龟头卡在里面。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,但也许会膨胀到拳头那么大。 从一开始就因狭小而爆裂的空间被强行拉开。
“啊,黑,好痛……!”
过度的快感其实和折磨没什么两样。 前列腺被挤压得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。 虽然崔泰谦恨死了我生病的样子,但他在Notting的时候也没有办法。 小家伙蜷缩成一团,咬紧牙关,带着腾腾的呼吸破定了。
“呵,啊……!”
事情持续了很长时间。 因为没有戴避孕套,性器官的蠕动过于明显。 呜呜,呜呜,小家伙吐出精液的同时,随后的性高潮让他浑身哆嗦。
“……哈。”
我看见他闭上眼睛睁开眼睛。 可能是射精完了,鼓起的龟头恢复了原样。
问题是,勃起未解的性器官又开始了往复运动。
“太谦,太谦。”
崔泰谦仍然沉醉在信息素中,但我在经历了三次射精后,稍微恢复了理智。 这种姿势根本不敢做第二次性行为。
“我不舒服,腰疼……”
所以像撒娇一样被崔泰谦抱住了。 听到不方便,他犹豫了一下,就把手放下来,把接合部画了一下。 退缩,收紧的洞紧贴着灼热的性器官。 只要稍微有缝隙,精液就会抽出来,但由于性器官厚实,就连这个也不尽如人意。
“不要碰……”
尽管我抱怨,小家伙还是执意地把张开的口画了上去。 粗糙的手又热又奇怪。 他在我的脸颊上擦了一会儿嘴唇,用另一只手托了我的后脑勺。
“哼……!”
呜呜,身体浮起来了。 轻轻地抱住我的崔泰谦毫不犹豫地移动了脚步。 他每挪动一步,深陷其中的性器官就会啪啪地碰在里面。
“可怕,啊,呜呜……”
感觉马上就要坠落,紧紧抱住了小家伙。 也许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娇娃,小家伙轻轻地抖动了一下身子。 那像是在跟孩子打交道的行为让我不得不又一次扭动着身子。
小家伙朝向的是卧室里的一张床。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,抬起我的双脚踝。 我仰面躺在床上,但崔泰谦还站在床下。
“啊!”
两条腿搭在崔泰谦的肩上。 虽然很明显是比刚才更舒服的姿势,但是因为我舒服,崔泰谦的动作也变得更自由了。 小家伙一把一把地往上一抬,屁股都压在地上,然后毫无诚意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。
总有一天,我觉得他很漂亮。 它又小又嫩又弱,我以为如果我不保护它,就会出大事的动物。 但是满脸的欲望俯视着我的样子是让人心如刀割般的威压。
“泰谦,呵呵……”
伸出双臂请求拥抱。 在理智消失的情况下,他还是踏踏实实地履行了我的要求。 俯身抱住我,嘴唇压在满脸。
“哈……”
亲吻多情,下身凶残无比。 他的身体被推倒在地,似乎是因为内部疼痛。 小家伙的肋骨上披着一条腿,夹住的性器官从里面蠕动着。
“嗯! 啊,那个,嗯……!“
指尖上被子乱皱。 当填满内壁的性器官不流失而移动时,很难承受那种充满的快感。 长长的柱子,凸起的龟头,还有凹凸不平的表面,统统都感觉栩栩如生。
“这个,这个不要……啊!”
他急切地摇了摇头。 后背一阵发冷,一种尴尬的漂浮感涌上全身。 甚至还竖起指甲挠崔泰谦的后背,但小家伙一反常态,完全没有答应我的哀求。
“嗯,嗯!”
热嘴唇在胸前胡乱调戏。 像吮吸乳汁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竖起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。 下部仍然被刺穿,嘴唇随后也粘在另一侧的胸口上。
所有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是崔泰谦的痕迹。 花团锦簇盛开的十朵花似乎是平时的三倍。 紧紧抓住扭动身体的我的家伙把苏旭成器拉出来了。
“呵……!”
忙得翻身。 本能地往上爬,但很快就被崔泰谦抓住了。 下身扑通一声掉到床下,厚厚的东西就插入到了根部。
“哎呀!”
上身无力地耷拉着。 下身也无法承受压力。 在这种情况下,握住我骨盆的崔泰谦摆出姿势,慢慢提高了速度。
没有一个地方可以逃走。 小家伙从后面俯下身来和我同一个姿势,认真地咬着后脖颈。 顺着颈椎揉了揉嘴唇,还深深地吻了一下一侧的翅膀骨。
“呵,够了,啊……,啊!”
强、中、弱等都被抛弃了。 平时还能喘口气,但今天却一直在不停地刮。 呼吸中混合的信息素同样令人难受,令人上瘾。
“拜托,啊,不行……”
抓住被子上身直爬。 经常感觉到的部分被刺激到了现在有排尿感的地步。 虽然崔泰谦恳切地恳求,但他什么都没有答应。
“哈,李润雨……”
“啊,不,不行,黑……!”
啪的一声,进来的性器官刺啦刺啦地刮了一下内壁。 随着能进入肚脐下深处的感觉,瞳孔大大扩张。 全身肌肉僵硬,原本潮涌的排尿感一下子就溢出来了。
“哈啊……!”
触到被子的性器官喷出稀液。 不是精液,也不是尿液。 滚滚流出来的液体把被子弄湿了,啪嗒啪嗒往下流。 因为一点点的羞耻和快感,我耸了耸肩,崔泰谦的手抓住了我的性器官。
“摸吧,麻,啊……,黑……”
流下了伤心的哭声。 说不行,最后还是坚持到失礼为止。 在不知道液体是什么的情况下,松弛的性器官的手也很是埋怨。
“嗯,放手,呃……”
小家伙用湿手掌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小肚子。 另一只手在帮我抹眼泪。 甩开那只手,把脸埋在被子里,这次他也没让我闲着。
“啊,呵呵,啊嗯!”
“允佑啊……,允佑。”
这并不是说不要哭,也不是说对不起。 只是自言自语确认产品上的是我。 理智已经飞走了,安抚我,擦拭眼泪,似乎只是一种本能的行为。
“哈!”
腹中的龟头又一次鼓起来了。 唾液从张大的嘴里滚滚流下来。 崔泰谦像要压碎一样搂住我的腰,没过多久就长长的求情了。
“哈啊,允佑啊……”
做完射精后,甜甜的信息素也丝毫没有变淡。 听着低沉的声音,我本能地意识到。 也许整个周末都不会结束。
* * *
两天。 就两天。
除了吃饭的时间、上厕所的时间、偶尔小睡的时间,崔泰谦都没有从我里面出来。 他如此执拗,以致于后来为了求救他,不得不猛咬他的手指。
第二天凌晨,崔泰谦还在我里面。 身后紧紧抱住我,埋在背上的气息与上周末不同,很平静。 从信息素的数量和适当温暖的体温来看,他的勒特循环似乎都结束了。
“崔泰……”
想低声叫醒小家伙,却闭上了嘴。 先不说嗓子疼,嗓子太裂了。 虽然只是睡醒了,但就像得了病一样严重。 很明显,一直哭着呻吟的结果就是这样。
无奈之下,我抬起那只不费力的手,抓住了缠在腰间的胳膊。 按原样推开后,结实的身体更加贴合。 熟悉地把我抱在怀里的崔泰谦用沉睡的声音喃喃自语。
“扎扎……”
拍拍拍拍的手很笨拙。 你知道他现在的态度吗? 你的呼吸声很快就变得均匀了,我想你可能不知道。
“……泰谦啊。”
用指甲戳了戳崔泰谦的胳膊。 我看到他的青筋在颤动。 又按了几下,他才把嘴唇揉在屁股上。
“为什么……,”
含含糊糊地回答了。 一边,一边,轻轻地吻了一下。 平时很舒服的瞬间,现在却非常不舒服。
我蠕动着向前移动,而不是回答。 虽然被抱在怀里动弹不得,但很难再解释下去,嗓子疼得厉害。 我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崔泰谦这才抽动了胳膊。
“……啊。”
这分明是伴随着顿悟的感叹。 果不其然,小家伙默默地往后退。 一整夜(实际上是两天),停留在里面的性器官慢慢地往外泄。
“呃……”
不知抱了多久,取出性器官后,还是感觉里面张开了。 雪上加霜的是,每当下部用力时,他裹的精液就会呼噜呼噜地流出来。 怎么会以这种状态睡觉呢? 不,确切地说,我几乎要晕倒了。
“…….”
崔泰谦半天说不出话来。 回首一脸的惊慌。 我以为他没有记忆,但他内心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显然是一种“负罪感”。 从僵硬的样子来看,很明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这是……”
缠绕在腰上的胳膊很别扭。 避开我的视线,皱着眉头也是如此。 我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,面对着这样的崔泰谦。
“……睡得好,”
声音低沉。 崔泰谦似乎也是这么想的。 一张凄惨的扭曲的脸清晰地显示了他在想什么。 说实话,如果不责怪我,我是在说谎,但我并不是想让你看到我如此抱歉的样子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最后,小家伙嘴里冒出了一个小苹果。 性爱后听到的道歉。 是不是就像那些醉酒后犯错的人。 看着嘻嘻笑着的我,崔泰谦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。
“我给你洗洗。”
* * *
浴缸难得地发挥了应有的作用。 崔泰谦接过满满的温水,还解了闵静送的入浴剂,从后面抱住我,把我泡在里面。 胸边水汪汪的肌肉慢慢松开了。
“啊,真好……”
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呻吟。 哭啊,呻吟啊,跑了两天,这样的休息实在是久违了。 声音喝了一杯水稍微好了一点,但其他地方还是在尖叫。
“在生病的地方,”
崔泰谦把嘴唇压在耳边低声说。 如入浴祭香般甜美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担忧。 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多个痕迹的手看起来也是如此。 出于礼貌,我可以回答说没关系,但我首先告诉你事实。
“都疼。 如果你想找个不疼的地方,那会更快。“
腰、腿、脖子没有不疼的部位。 里面鼓鼓的,下面却肿得让人尴尬,稍一不留神,就有什么东西流出。 确切地说,与其说是生病,不如说是不舒服。
“…….”
这次崔泰谦也没有说什么。 只是在抱着我的胳膊上用力,在我的脸颊上摩擦嘴唇而已。 就像成为罪人一样,邱的行为既可爱又可怜。
“阿尔法德勒本来就是这样。”
如果说前两天我有什么感受的话,就是小家伙平时很照顾我。 就在我数不清地射精、勃起放松、感受干性高潮的时候,他还是吃饱了。 很明显,平时做爱一两次就结束,完全是为我着想。
“嗯……我是显性的,比一般的阿尔法都好。”
“以前没有抑制剂的时候怎么办?”
“从来没有抑制剂。 这真是个例外。“
说着说着,小家伙一遍遍地吻着脸颊。 缠绕在腰间的手自然而然地缠绕在我的手上。 使劲,使劲,按在手掌上的手,露出了细细的笑容。
“为什么要淋凉水呢?”
“……我发烧了。”
尴尬的声音在耳边发痒。 崔泰谦轻轻地叹了口气,又画了我的拇指指甲。
“我想我会碰你的,所以我想振作起来。”
“那要是感冒了怎么办。”
“我宁愿这样。”
那还好吧。 生病也会持续很长时间。
“下次就别这样了。”
“……这是我要说的话。”
小家伙用非常严肃的声音反驳。 抓住我的下巴对准视线的崔泰谦认真地垂下了眼睛。
“下次干脆打我吧。 我不想强奸你。“
“说话干嘛那么说。”
我皱着眉头拍了一下崔泰谦的手背。 浴缸里的水扑通一声冲了上来。 崔泰谦紧闭着嘴,眨了眨眼睛。
“别那样说话。 我也很喜欢。“
虽然说了好几次,但其中并没有真正的拒绝。 我的拒绝只有最后咬破的手指,崔泰谦立即停止了行动。 确切地说,它是静止的,但它允许我进入梦乡。
“……只是有点累。”
反正只是一瞬间的事,没关系。 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,也不是很暴力。 即使在异性飞走的那一刻,也全身心地喊着爱我,没有理由不要紧。
即使崔泰谦强奸了我,也没关系,因为是崔泰谦。 我知道这想法很疯狂,但这是没有办法的。
“……哈啊。”
崔泰谦深深地叹了口气。 还把脸埋在脖子上喃喃自语。
“你这是养成坏习惯了。”
这是一个颗粒无收的警告。 如果他有错误的习惯,他就不会这么做。
“这些话应该在五年前说过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反射性地闭上了嘴。 松散地释放信息素的崔泰谦用更明确的声音说。
“我爱你,润雨。”
崔泰谦的告白总是充满了爱意。 虽然频繁到让人觉得滥发,但每句话都是真心的。 因此,对于小家伙的爱情告白,他总是心潮澎湃。
“我也是。”
我愉快地回答着,安然地靠着。 坚硬的胸膛温暖地包裹着后背。 陶醉在这种舒适之中,身体放松的瞬间,又有什么东西突然流出来。
“…….”
有什么事就皱着眉头翻了个身。 冒犯也是冒犯,我觉得浴缸会弄脏。 可能是从我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奇怪,崔泰谦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的脸。
“怎么了,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
有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情况呢? 不能总是说“你的精液出来了”。
“下面……有点。”
幸好崔泰谦用不熟练的敷衍也听懂了我的话。 扬着脸颊摆出一副惊慌的样子的家伙犹豫不决地反问。
“……我在里面,”
微微点点头。 崔泰谦立刻改变了表情。 有点,一副想死的样子。
那天,崔泰谦亲自处理了善后工作。 手指伸进去拨动的感觉非常奇怪,但小家伙却默默地闭上了嘴。 听说我们第一次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,当时也是这样一脸愧疚吗。 我不忍心问。
* * *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没关系,就像感冒一样。”
时光飞逝,转眼已是夏天。 身体状况不太好是从几天前开始的。 身体冷飕飕的,食欲下降的感觉,很明显是感冒的前兆。 没什么大不了的,本来想瞒着崔泰谦,眼尖的家伙鬼使神差地看出了我的状态。
“我要把车放下,今天去医院看看。 夏季感冒的毒性。“
为了让大家不要担心,轻轻地摸了摸领带。 我开玩笑地给他系了一下,他每天早上都缠着我去做,因为这事也不是什么难事,所以他正好在上班的时候睁开眼睛。
“我会早点来。”
在嘴唇上亲吻的崔泰谦咧嘴笑着走出了大厅。 项目成功完成了,今天可要早点回来了。 难得出去吃顿饭也不错。
“医院……”
我毫无意义地喃喃自语,摆弄着手中的手机。 即使小家伙不担心,今天也会去医院的。 虽然这不是他想象的一般的内科。
大约两个小时后,我坐在诊室里。 可能是太紧张了手掌总是湿漉漉的。 手在裤子上蹭了几下,医生低声开口。
“嗯……李润雨,”
医生的声音中充满了莫名的气息。 他用莫名其妙的表情交替地看着图表和我的脸。 随后,看到电脑屏幕的他露出了微笑。
“恭喜你。”
砰的一声,我的心好像要掉下来了。 喉咙被堵住,后脑勺发麻。 不会吧……, 这种想法只是暂时的。 对我来说,这是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。
“怀孕3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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